,上面全是他的关系。”
白皓修活了这么多年,被一个小混混惊吓三连,真不知作何感想。
寒桢把他胃口吊起来,接着说:“看来你也感兴趣的嘛?”
白皓修一字一句回想他跟莫襄说的那些话,以及这些年的种种,道:“告诉你,被下毒的人就是我。”
寒桢目光炯炯,但转眼就信了,问:“你跟他们什么仇?”
白皓修再反问:“你问他们到底干什么?”
“……”寒桢见他气势提起来了,有点怵,撇撇嘴,眼神也冷下来,说:“我要找一个人,叫屠霸,郑老爷的人,他负责哄着西枫野,现在不见了。你要是同意帮我打听,那击界仪就算我送给你了。”
白皓修用解剖刀似的眼神审视这小孩,心想这里边有两点,第一是郑礼仁和西枫家可能存在矛盾,第二是下毒的人也许和跳蚤窝有关。
——那这次他不是单纯地差点当了炮灰那么简单?
他只感觉有一只黑手从流魂街伸了过来。
白皓修冷冷地道:“我不要击界仪。”
寒桢瞬息间脑袋一转,“开个价?”
“爽快。”白皓修拉过那小孩,面容整肃,低声道:“回去帮我问问,八年前,有没有一个被卖到北部边区,蓬安县的男孩?”
寒桢茫然,“多大的?”
白皓修顿了顿,“九岁。”
寒桢咧嘴笑开,“不会就是你吧?”
白皓修脸上肌肉一颤,可以理解为,敢说出去,就杀了你。
寒桢的特异功能仿佛就是读心,拍胸脯保证道:“你放心,我乃下薰街第一神偷!嘴最严了。同时也包打听。”
白皓修突然觉得自己太莽撞了,可耐不住,被这“老乡”勾起的,千丝万缕的萦系感。他也想知道,在他背上写名字的是谁。
白皓修道:“是谁卖的,为什么卖那么远,都打听打听。”
寒桢点头,“可以。那我要找的人呢?”
白皓修忖了忖,“牵扯太大了,得徐徐图之。”
“什么?”寒桢的小脸都皱了:“什么嘘嘘?”
白皓修眨巴眨巴眼,很厚道地没有笑,“我今天先回家,想想怎么帮你查你那个仇人,咱们保持联系吧。”
寒桢喜道:“那可说好了啊。桐车总站那边,莫襄……就是那个缺胳膊的竹竿子,他每天早上在那条街上讨饭。你要是找我,就往他碗里扔个纸条啥的。”
白皓修失笑,“够谨慎。”
寒桢说:“那当然。我叫寒桢,你叫什么?”
白皓修说:“白皓修。”
寒桢笑问:“你以前叫什么?”
白皓修眼中锋芒尽敛,“十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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